利落,没有俏皮卷着的发尾,眼睛也不及她万分之一的漂亮,好在下半张脸有那么一分像她。
他要人走过来,那人眼里兴奋,故作羞态叫他付爷。他一身赤裸,什么都露给人家看,身上挂着水珠,谁看了不羞。
付延棹不爱看她这样,太精敏,一点也不含蓄,不似她那般要人揣测。
他勾了勾唇,抬起手突然扯住她的短发,往她嘴巴上咬了上去。
那人痛呼一声,尝到血味儿,付延棹松口,问她疼不疼。
“疼。”那人眼里含泪,有点小埋怨。
不是这感觉。
他又咬了一口,比刚才更重:“疼不疼?”
“疼。”这会儿看他有些恐惧了,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付延棹又试了几次,终究没有想要的感觉,烦躁地一把将人扯下水,按着后脑往水里压:
“舔吧。”
女人憋着气埋进水里,裹住他的欲望,付延棹仰起头,闭上眼,想的是在门后尝到的甜,咬住的软
付延棹从来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一口咬上去边上下了死嘴,撕咬咀嚼,要出血,尝到味儿再咽进肚里。
穆余一下哭出声,颤颤巍巍一声“疼……”,委屈又可怜,等他稍松懈一点,又反过来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