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耳尖的弧度,用他们两能听见的声说:“头发剪了多可惜。”

神经病。

原本听了他的事,加上这段时间他还算安分,来就是喝茶,穆余对他还有些改观,如今看来,他就是个神经病。

靠得有些近,她不敢乱动,只好对着门小心动了动手,像在面壁思过。

付延棹点了根烟,将她转过来,烟往她眼睛吹

和付廷森不一样的味道,付廷森的烟带淡淡薄荷味,不过很烈,一吸就呛。穆余尝过他嘴里的,先是苦涩,然后才是清甜。

付延棹的烟很香……就是很香,醇厚的像红酒玫瑰花……穆余只吸了点空气里的余烟,脑子一下昏沉,只有酸涩的眼睛告诉她这烟是烈的。

“这烟……”

这烟里面是不是有东西!

付延棹低下头:“香么,这可是好东西。”

他又深吸一口,见她开始憋气,捏住她的下巴,等她忍不住要换气,再侧着脑袋渡给她。

穆余猛咳了几声,

“你……”这一大口吸进去,晕晕乎乎,身子都有些软,瞧着眼前的付延棹

他眉眼之间真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