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余……”

“不说话了。”她真要睡觉了。

刚才他就安安静静的,是她非要将他弄醒。

想来实在晚了,叹一口气,打算放过她。

付廷森在她耳后,在她颈窝,他在那里捕捉她的味道,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全落在穆余耳边,酥酥麻麻的。

她想起他刚刚的低啜喘息,很勾人。

她在装睡,付廷森感觉到她收缩的频率不对,里面越来越滑,越来越湿,笑道:

“怎么还在流水儿。”

穆余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声嘀咕:“你再在我耳边喘气儿,我可能会直接高潮……”

“是么……”

低头含住她的耳垂,那软肉被他裹在嘴里,吻一下,喘一声。穆余闭着眼听他的喘息,从喉间挤压出来,男性的低沉,带着细细的颗粒感,尽数往她耳朵里钻。

付廷森往她身体里顶了顶,刻意地跟上喘息的节奏,穆余觉得他不是在喘,是在叫床,她受不了。

瑟缩着身子,几乎要埋进他臂弯里,身下翕合蠕动,恨不得他动作再大些。

她流了好多水,从他们贴合的地方开始顺着她的臀瓣流下去,付廷森大腿上都湿了。

她伸手抚摸他的喉结,感受他喘息时的震动,转过头去含住了。

高低已经折腾到半夜,干脆不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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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付廷森性欲高涨,穆余也是,大抵是因为天气凉下来,两人睡觉时都挨得更近了些。

贴贴蹭蹭,擦枪免不了就要走个火。

穆余的茶馆生意也很红火,开业那日不少有头有脸的人都出面了,尤其是付家那两个,不少人在好奇那茶馆的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

加上陈锐意脑袋上陈家的名号和卫青松背后的警备局,算是在上面那个圈子里彻底敲响了锣鼓。

穆余本来没想着卖茶挣钱,她有别的打算咩。谁知生意真是好,那些人有事没事就往茶馆里跑,一个个像是在赶某种兴潮。

有时为了占个座,还有人背地里来巴结她,好像不去一趟她那里,就是要跟人脱节了,穆余通通拒绝。

于是一座难求的话传出来,更是有人挤破了脑袋想进去,人就是这样的。

先前茶馆里的人手都备得有些不足了,实在不得已,穆余将家里的阿喜和湛礼都暂时支去茶馆帮忙。

湛礼这阵子很安分,自上次穆余下了禁足令之后。

大抵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越界,连带着对付廷森都客气了许多。

于是家里一片祥和。

穆余将自己的前门和后院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就是身子有些遭不住

她每日在店里忙活应酬,回家还要应付付廷森用不完的精力,她每天骨头都酸,都软。

这天夜里实在招不住,腰都要断了,她气急败坏地对付廷森置气:

“姐夫有一阵没回家了,也不晓得回去看看。”

付廷森还在给她按腰呢,听闻停下了动作。

穆余说出口就有些后悔,她如今真是有些飘了,当初千方百计将人勾过来,现在又要赶他走。

空气滞了一阵,穆余趴着问:“姐姐最近如何了,也没听见她什么消息,我开业请她来,她都没有回应。”

付廷森显然不太想理她,只应了一声。

“明天我也回去看看她?”

“不用。”付廷森起身走到阳台点了根烟,“她身体不好。”

穆余缩起了身子看阳台上的背影,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只要一说起除他们以外的人,就显得很脆弱。

人活在世,要是能只顾自己就好了;或者穆余不要那么贪心,想要的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