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盛…”周然刚要说话,贺盛就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他倒在旁边,手捂着自己的大腿。
“怎么了?”周然马上凑了过去,一脸担心,“是不是伤口痛了?”
贺盛一把将人搂过来,“是,好痛,然娘快亲亲我,好缓解缓解。”
“贺盛!”周然生气,她红着个脸,“你个登徒子…越发不正经了…说什么呢!”
“然娘…我们好久没在马车上试过…”除了第一次,他与然娘基本上都是在厢房做这等事的,周然容易害羞又胆小,生怕被人听见看见。
“我真的生气了!”周然扭过头,撇到一旁不看贺盛,鼓着嘴,一脸怒意。
贺盛捏着她的下巴转了回来,亲在她的唇上,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嘴角,“莫气,我不说了便是…”
周然被亲的哼哼唧唧的,她抱着贺盛,两个人粘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从京城到江南水乡,贺盛一行人用了十余天,期间到了一个地儿周然就要逛街采买,时间便拖得久了。
贺玉三天前来信,说自己有喜四月有余,特地告知他们夫妻二人,好望他们别在江南玩的忘了日子,要记得外甥满月酒。
周然很高兴,买了一大堆东西寄回京城,还带了封信,大概说的就是她与贺盛只停留三月,请贺玉安心养胎。
贺盛从背后抱住周然,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后颈,手揉着她的腰,“然娘,二姐有孕,你有没有?”
“我哪有…这种事情是说有就有的吗…你能不能不要成天想!我们是出来玩的…”周然握住贺盛作乱的手,“贺盛,如果有了我就会生下来的,你不要担心。”
贺盛摇头,“我没有担心,我不想你有,然娘你只需要喜欢我便好。”
周然笑了,她转过身捧着贺盛的脸亲了一口,“我当然喜欢你,快走了。”
临近中秋,江南地带举行繁华灯会,他们二人初来此地便打算去逛逛。
周然看见熟悉的兔子灯,大手一挥直接买了下来,她手提着花灯,眼珠转了两圈,看向贺盛,笑道,“儒承哥哥。”
贺盛感觉自己的心被鼓棒打了几下,他捂着心口,觉得自己的夫人美得不可方物,“然娘…”
“好不好看?”周然晃了晃手上的花灯,她提了起来。
“好看。”贺盛低头,在人潮拥挤的中心,亲在了周然的额头上。
周然手上的兔子灯直接掉落,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好快,仿佛回到了十二岁的中秋灯会,那时候的贺盛一身月白长袍腰间系着与她一对的玉佩,提着一包乳酪就从学堂赶来陪她逛灯会。
那时候的周然并不知道这个情感叫做喜欢,她从出嫁前都以为自己与贺盛不过是青梅竹马,并无男女之情。
而到如今,她能明确的与贺盛表达自己的情感,她与他成亲近两年,贺盛自然是对她极好,这种好也让周然心动不已,让她也明白,自己原来一直喜欢着这位邻家哥哥。
贺盛弯腰,捡起地上的兔子灯,周然突然扑到他的背上,双腿缠着他的腰,手抱着他的脖颈,脸贴在他的侧脸上,贺盛连忙把兔子灯塞给瑞吉,他双手托住了周然的大腿,稳稳当当把她接住,“怎么如此突然?当心摔了。”
“你会让我摔吗?”周然贴着他的耳朵说,贺盛觉得自己身体都软了半边。
“不会,然娘,我不会让你受伤。”这是他在岳父坟前承诺过的,虽然他还是让周然受伤过几次…
“那不就好了。”周然磨蹭着腿,往上爬了两步,她的下巴抵在贺盛的头顶,“贺盛,我重不重?”
姑娘家都喜欢问这种问题,重不重,胖了没,腰有没有粗,最近变好看了还是变难看了,周然也不例外,她经常问贺盛这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