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宁宥仪能感觉到程昱下身硬的像铁一样,直挺挺地戳着自己的大腿根,但却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舒服了?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了么。宝宝做噩梦了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宁宥仪不知道为什么程昱的欲望能硬生生地刹车,枪都已经上膛了,还有闲情逸致追问这些无足轻重的问题。却不知不觉热了眼眶,将脑袋深深埋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了劲瘦的腰。
“梦见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事情了,程叔叔气得想原地把我赶走,我妈觉得生我不如生一块叉烧,再也不想认我了。”
程昱被她奇怪的形容逗得笑出了声,伸手揉了揉宁宥仪毛茸茸的脑袋。
“这么可怜啊……那我呢,梦里的我在做什么?”
宁宥仪抬起了头,与程昱四目相对,眼神中像是有钩子。她用指尖挑起了沉甸甸的肉根,兜着圈旋转着玩,被面前的人神情严肃地揍了屁股。
“梦里你在干我,插得我快尿了都没有停下,舒服得我回味到了现在。怎么样,考虑一下吗?”
危险在空气中蔓延,程昱哄着她恢复了情绪,早就已忍耐到了极限。他捏着宁宥仪的下巴,嗓音醇得像酒:“考虑什么?”
宁宥仪凑到他耳边说了几个字,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瞬间变了神色,从容与理智全盘走失。
程昱伸手扶着宁宥仪的后腰,将她的身子大力摁到了自己胸前,气息不稳地非要她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宁宥仪摸着他的耳朵,亲了亲面前因为激动而绷得过紧的唇角,看着程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操烂我吧,老公。”
一晚上眼泪像兰州拉面一样满地滚。必须去看点小猫拉屎的视频冷静一下
0063 有情饮水饱(h)
少女嫣红的唇瓣被磨擦得微微发热。程昱扣着宁宥仪的手腕,将人牢牢禁锢在身下,从开始的辗转舔弄,到近乎疯狂地撕扯啃咬着。
有血腥味从相互纠缠的齿缝中弥散开来,伤口被灌溉了情爱,逐渐变成了勋章。
宁宥仪在迷蒙间睁眼,看见程昱微微粗喘着,眼中翻滚着汹涌的情潮。语言在此刻显得太乏力,他心中明明有一万句话想说,最终却找不出任何一句能回应她伸手递来的爱意。
于是只徒劳地盯着宁宥仪的眼睛,试图看进她心底,证明这并不是一个他独自沉溺的梦。
“Jack,你在发抖。”
宁宥仪看着程昱低垂的发丝、微微颤抖的臂膀,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会有那么大的功效。脑海里突然涌上了某部老电影中男女主角春宵一度的画面,捧着他的脸脱口而出了这句台词。
程昱被她天马行空的脑回路整得怔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低下头将前额埋在了她的颈边,笑得颤抖不止。
直到宁宥仪都已经过了这茬,他还笑个不停。胸腔的共鸣透过薄薄的皮肤传递到她心口,震得有些酥麻。
“有这么好笑吗……?”
身下的人咬着尾音小声地开口,话语落在程昱耳侧,就像河岸边扬起的垂柳,无知无觉地挽着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