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刺激阴蒂带来的高潮绵长持久,她侧过头闭上了眼睛,哑着嗓子破碎地呜咽,眉头深深蹙起。
程昱感觉到深埋在她体内的棒身被炙热的水流冲刷着,刻意全数拔出停顿了一会。
龟头刚一离开穴口,便看到几股透明的水液喷射了出来,将深色的床单浸透出团团水渍。
没等宁宥仪弓起的背脊落下,热腾腾的坚硬便再次凿了进去,乐此不疲地玩着堵截游戏。一次次顶到她潮喷不止,水珠全陷落在他的腹肌上,浇得一片滑腻。再尽根没入,将剩余还未来得及淌出的黏液全堵了回去。
操干了不知道有多久,直到宁宥仪双手无力地环抱着程昱的背脊,那里已经被她抓得一片狼藉。俯在她身上的人杀红了眼,仍在不知疲惫地大力进出着。
宁宥仪抓过了他的指节,轻轻摩挲着,软软地在他耳边呢喃:“不要了好不好……程昱……我真的不行了!唔救救我……”
大手终于移开了震动棒,生嫩的花唇抖如筛糠,已经被磨得发红。程昱用拇指扣着宁宥仪的下唇,低低地哄诱:“叫句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嫣红的唇瓣眷恋地含了含他的手指,又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宁宥仪眨着水光闪烁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向他:“……好哥哥。”
“不是这个,你知道的。”好哥哥本人并不买账,又挺身用劲狠力操弄了几下宫口,赤裸裸地威胁。
宁宥仪心领神会,程昱指的是早上逗他时那句暧昧不明的语音。明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却咬着食指故作迷茫,慢吞吞地报了许多个答案,偏不让他如愿。
直到把人真的惹急了,从她身体里完全撤了出来,居高临下地跪坐在床上垂眸看着她,宁宥仪才笑了起来。
“想听我喊老公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变成事实。我才不会便宜除了未来丈夫之外的任何人。”
“程昱,你是么?”
0052 袖扣
凭借着即使被摁着操到失禁,也坚决不肯低头喊老公的壮举,宁宥仪成功于床第间找到了威风,在她和程昱的风流性事录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代价是接下来的两三天里,她都没能再听程昱说上几句话。
这个人直接在12楼扎根住下了,哪怕宁宥仪每天爬上楼好声好气地哄人,他的反应也始终保持一致。既不和她发脾气,也没真的不搭理她。
和当初宁宥仪追他的那段时间如出一辙。
不知不觉时间临近月底,初冬的凉意裹挟着江城树上的每一朵枝桠,程志康的生日近在眼前。
宁宥仪提前打了电话,询问宁羽送什么样的礼物会比较合适,却意外地听她提起程昱出差前就都已安排到位了。
不仅为宁羽整理好了出席生日宴的人员名册,以便她作为女主人有不时之需。还帮宁宥仪准备好了一副水墨画,是江城当地一个知名的大家亲笔作的,找人特意提了字。
电话里宁羽不迭地夸奖着程昱,说这个孩子真是懂事,做事妥帖还有分寸,听得宁宥仪脸上直泛起阵阵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