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股无名烦躁。上次亲密时还不是这样。
“什么时候剃的毛?”
手指丝毫不轻柔地抚上了脆弱的穴口,来回大力揉捻着,冒着尖的阴蒂很快充血肿胀了起来。
程昱的意识几近疯狂,生怕听到她也曾在别人身下赤裸绽放的事实。
宁宥仪睁开双眼,伸手按住他大力讨伐的动作。言语破碎地回答他:“这很重要吗?我说了,不喜欢你就去睡别人,我做什么都和你没有关系。”
皮带金属扣松开的声音响起,光洁滑腻的洞口被硕大坚硬的龟头抵上,程昱伸手握着分身在唇瓣上来回顶弄着,却始终不肯进去。
酒精加剧了四肢百骸的快感,宁宥仪被有心捉弄的动作蹭得近乎疯魔,下身有密密麻麻的痒意延伸至甬道深处。
她抬起臀试图吞下正戳刺顶弄着顶端肉粒的头部,却被程昱发现后及时躲开。
“说,除了我还有没有人碰过这里?”
来回几次都不得其法,意志力终于山崩瓦解。躺在身下咬着唇的人眼中蓄起又急又汹涌的泪光,小小的鼻头哭得通红。
“你到底想干什么!既然都不爱我了还来折磨我做什么……你滚开!别碰我!”
忍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爆发,断断续续地叫骂声呜咽响起,宁宥仪坐起身向后躲到床头,双手环抱着膝盖,肩膀随着抽泣颤抖着,只希望快点结束这个糟糕的夜晚。
程昱终于逼到她崩溃的那一刻,咬了咬后槽牙,仍然高挺着下身半跪在床上,一动不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爱你就不能来折磨你?那你告诉我,之前你三番五次胡搅蛮缠偏要来折磨我,你爱不爱我?”
窗外传来远处楼下少年们的欢呼,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在摇旗呐喊,山顶本就寒冷的夜晚此刻从四面八方透着凛冽。
床头已然被泪水浸透的小脸哭得更凶,许多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爱不爱他?怎么能说不爱。
去年三月宁宥仪因为没日没夜闷头熬夜改稿,疲劳过度晕倒在了公寓里,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星星点点月光,烫在她心上。
睁眼的那一刻,她好似摸着了死亡的背影,也许是幻觉,宁宥仪躺在地毯上,眼仿佛看见了走马灯经过。
她看见周延带她到公园的湖边钓鱼,她提着小桶站在一旁不明白这个游戏的乐趣,只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新裙子上。
她看见外婆和宁羽坐在客厅里摘菜,黄澄澄的阳光洒在她们的侧脸上,四岁的宁宥仪拿着积木跑来跑去,隔几分钟便询问一次中午有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