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抽上来,已然换成戒尺。

白肃严厉道:“你认为你这么做对吗?”

“不对……我是一名学生,该以学业为重……”

啪!

白肃道:“再想。”

乌恒璟继续认错:“我不应该翘课……”

啪!

“我不该……完全不管公司的事……”

啪!

“我什么都不懂……”

啪!

“我不该……不去探望父亲,也许如果我去看他了,一切都会不同……”

啪!啪!啪!啪!

“知错了吗?”

“错了……”

“该罚吗?”

“该的……”

“该怎么罚?”

“应该……被狠狠打屁股……”

戒尺接二连三地往光裸的后臀上面抽。

很痛。痛也爽,生理的快感在积累,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平心而论,白肃是一个很棒的dom,有风度有气场,语言拿捏到位,力道掌握很好,可是……

他无法进入状态,他机械地回答问题,像一个技巧优良的演员。

他与珞凇之间,哪怕那人不动手,都能让他一秒进入被训诫状态,他沉醉在被他引导、被他牵引的过程,完全被他驯服。

乌恒璟深吸一口气,说道:“再打重一点,可以吗?”

再重一点,再痛一点乌恒璟自虐一般地想道。

白肃没有立刻回答,他转身走到工具架前,换了一样工具走回来,才道:“当然可以。”

啪!

尖锐的痛,是藤条。

“好疼。”

乌恒璟一颤。

藤条接二连三地抽下,与戒尺完全不是一个力度。

“呃……啊……轻点……先生、先生,轻一点……”

乌恒璟闭上眼睛,他幻想着此时此刻,用藤条狠狠抽打他后臀的人,不是白肃,而是珞凇。

啪!

先生,我错了,我应该早点回家,那样我或许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啪!

先生,我不该和我爸闹别扭,也许我不气他,他就不会死……

啪!

先生,我好疼……

啪!

先生,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啪!

先生,打完就原谅我好吗?您还愿意原谅我吗?

啪!

啪!

啪!

藤条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乌恒璟闭着眼睛,眼泪汹涌地淌下,生理的痛楚释放了他心理的压力,他哭着挨打,一边痛到极致,一边获得救赎。

在他快要忍受不住的边缘,身后肆虐的痛楚忽然停下,而后,他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头顶:“结束了。做得很好。”

白肃将他打横抱起来,推开房间的暗门,里屋赫然是一间卧房。白肃将乌恒璟轻轻放到床上:“你在这里趴一会儿,我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