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良:?
秦子良: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秦子良:我在正经讲法律风险,这也好笑?而且还是凇哥笑,凇哥平时不怎么笑的啊。
等等,除非秦子良的目光投向地上那个人,电光石火之间,他全想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跪在他的办公室里,为什么凇哥听完他的风险提示会笑,因为地上那人就是乌恒璟啊!
他早该想到!
难怪……难怪!!
秦子良脸皮薄,瞬间脸红了。
珞凇勾着唇角看他:“认出来了?”
“您”秦子良哀怨地望着珞凇,小声抗议,“您倒是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啊。”
真是的!
凇哥提前什么都不说,害得他竟然当着乌恒璟本人的面评论乌恒璟的人品,还一本正经地建议“如果乌恒璟品德败坏该怎么防范风险”。
虽然他只是尽一名律师该有的义务,但还是……
珞凇淡道:“他昨晚闯进来的时候跟你打招呼了吗?”
秦子良:……
秦子良素来儒雅的表情僵住,像风化的石头,一块一块碎裂,随风散去。
昨晚闯进来的人是他?!
乌恒璟,珞凇的特殊监护对象,是黑阁的会员,还是昨晚公然闯入质问“珞秉寒,为什么要骗我”的勇猛少年,如今乖乖跪在他的办公室里这信息量太大了吧?!
黑阁的面具遮蔽性很强,因此单凭面孔,秦子良并无法认出昨夜的人和今天的是同一个人。
可是经珞凇这一提示,秦子良彻底凌乱了,不过好在,珞凇暂时放过他,转向
珞凇站起来,面对乌恒璟的方向而立:“如果是你在熬一个很难堪的罚,有陌生人闯入,你会怎么想?”
如果是你在熬一个很难堪的罚,有陌生人闯入,你会怎么想?
前一晚,一模一样的话,珞凇问过乌恒璟一遍。
只不过当时的情形,是秦子良跪着,而乌恒璟闯进来,如今,两个人身份全然对调。
乌恒璟跪在地上,死死压住泛红的眼眶不肯落泪,他呼吸不稳,每一次呼气的尾音都染上哭腔,在他的面前,一小滩水渍,皆是他掉的冷汗。
他被体内的震动折磨得要命。
他从来没挨过后庭调教,身子本就极为敏感,两颗跳蛋在肠道内四处点火,轻微的震动一点一点将他的欲火撩拨起来,整个肠道都被撩得酥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里面噬咬一般的麻痒。
他不敢动,体内的酥麻让他不住打颤,腰和臀都要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他竭力克制着自己,不敢让自己露出丝毫不雅的姿态。
他不敢说话,他害怕只要自己一张口,就会泄露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让珞凇听见也就罢了,这屋里还有旁人,若是让旁人听见他的呻吟,那真的……
更糟糕地是,他快忍不住了。
方才珞凇和那个人的谈话,乌恒璟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因为他快要射了。
他无法对抗生理欲望,这让他感到尤为羞耻。
在办公室里,穿着整齐的衣服和裤子,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他竟然,快要射了。
如果他真的射出来,那恐怕……
爆发时刻,他将会抑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叫喊,在陌生人面前完全失态,射在自己的裤子里……乌恒璟甚至不敢想象那副场景,他稍稍一动脑子,就害怕得浑身发抖。
第十四章 云泥之别
乌恒璟抬起眼睛望向珞凇,第一次,他用乞求的目光望向他。
“只是罚跪而已,有什么可难堪的,”珞凇一身深色西服,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将这句话原原本本地重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