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换成是她,她也很难接受。
估计还没有对她卸下防备。
她随便吃了两口,便让人撤下了饭菜,又问紫竹,“除了收集郑永旺的罪证,你可打听到云衡哥哥的情况?他这些年过的如何?”
紫竹立刻将打听到的消息都如实告知,“玉衡少爷这些年一个人独来独往,不太和庄子上的人接触,庄子上和他同年龄孩子经常说他是没人要的……”
野种!
木锦沅从紫竹欲言又止的表情里读懂了她的意思。
“郑永旺又是个贪心的,故意指使一些大孩子欺负他,想以此向府中要高额的医药费。被欺负的狠了,云衡表少爷和那些孩子拼命似的打在一起,脑袋破了好大一个洞,留了好多血,郑永旺向府上通报却一直没有回信,也不给银子,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不容易活了下来。”
“自那以后,云衡表少爷更加的沉默寡言,但可能是郑永旺觉得在云衡少爷身上捞不到油水,也不再管他。从那以后欺负他的人越来越少,这几年过得还算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