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木锦沅势同水火,院子里的人都知道,除非是有老夫人的命令。

她刚刚回来还没有来的及问。

“我没有芷姐姐那么糊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木锦沅扫了一眼震惊的萧承运,继续道:“当万千仪拿出纸张的证据的时候,我便让人回了护国公府将事情全都告诉了外祖母,是得了外祖母的同意才拿到的芷姐姐练的字。”

“毕竟我也没有想到真的是芷姐姐做的这种事情,只是想要求证一下。”

“不曾想芷姐姐真的敢做这种害人性命的事情。”

“你休得胡言,明明就是你故意针对芷儿,现在还撺弄祖母和你一起为你做的吃里扒外的事情脱罪!”萧承运绝不相信,“祖母,你是不是被木锦沅给骗了,为何要帮她说谎,你怎么可能同意把芷儿练的字拿过去指认芷儿,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难道等着皇城司的人查到我们护国公府来,就不丢脸了吗?”闫氏厉声。

萧承运如鲠在喉,看来还真是闫氏同意的,“我不明白,如果不是木锦沅拿了芷儿的字,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今日也不会闹得这么丢人!”

之前他以为闫氏还算公正,可是从木锦沅来了护国公府,好像她就变了,不知道被木锦沅灌了迷魂汤。

怎么能做出检举自己家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原因我已经说过了,可是芷姐姐好像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只想着逃回府来,可是你真的以为从秋日宴上回来,事情就能解决了吗?”木锦沅意味深长道。

“我不知道沅妹妹说的是什么意思。”萧青芷声音发冷。

这木锦沅又在故弄玄虚,肯定又花言巧语骗了闫氏。

“高诗蔓是礼部尚书的女儿,芷姐姐就算对我不满,在家里小打小闹就算了,可是偏偏要在秋日宴上对高诗蔓动手,人家发现了不对劲肯定要追究到底。”木锦沅不紧不慢的解释。

“芷姐姐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是万千仪能在安王身边这么多年,帮安王打理上下,做事定是个稳妥细致的,从纸上查出了端倪,轻而易举的又拆穿了芷姐姐的借口,虽然芷姐姐竭力否认,可是大家都已经认为你就是害高诗蔓的凶手了,你不承认也没有用,皇城司的人可不是干吃白饭的。”

“芷姐姐不承认也会被高家怀疑,皇城司的人一定会将你抓回去。”

“所以我才帮你说要查验笔迹,又和你当众约定好,如果真实是你做的,只让你一个人承担高家的怒火,高家也答应了,可是芷姐姐不该出尔反尔,就这么跟你哥哥跑回来了。”

“你帮我?不该?”萧青芷气结,木锦沅真是比她还会颠倒黑白,“你是说查笔迹,可是我写了字之后明明已经验证了那封信不是我写的,可是你非要拆穿是我用左手写的信,分明就是你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也没有出尔反尔,我都当众给高诗蔓磕头了,可是他们高家母女欺人太甚,一个想要我尊严扫地,一个想把我腿打断,要不是我哥哥及时赶到,恐怕我的两条腿都被高诗蔓的母亲给打断了!”

那就是个疯女人,一想起刚刚的事情她还心有余悸。

“可是是你先动手害的人家高小姐,人家答应不把你送进皇城司,也不和护国公府追究,只想要你为你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可是你却态度一直不诚恳,还想要安王帮你逃脱罪责,这才惹怒了人家。”

“明明是他们欺人太甚,还有你,你和他们就是一伙的,不是你说左手,根本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萧青芷气呼呼的指责着木锦沅。

“芷姐姐,你是真的糊涂,你觉得我都能看出来的事情,皇城司指挥使会看不出来?还有高家会信你说的话吗?”木锦沅轻笑一声,“我只是想要将你做的这件事情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