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了玉娘,骗取了她的信任,获得了丝绸技艺就将人赶走了,到京城被她又带到了陆家的事情中,还被陆家反告,换成她是玉娘,定是要委屈死了。
“带陆疏桐和玉娘过来。”谢晏辞吩咐道。
又冲木锦沅示意,“你去后面。”
木锦沅听话的去了,她要是露面,陆疏桐就知道是她在背后计划了。
片刻,陆疏桐和玉娘就被带了上来。
陆疏桐抢先开口,指着玉娘她们斥责,“她们仿制我们陆家的丝绸,错的是她们,皇城司抓我做什么?”
“到底是谁仿制?”谢晏辞语气一厉,吓得陆疏桐瑟缩一下。
“玉娘,我们把你的事情都告诉了大人,你就大胆把你在陆家受到的欺负都说出来,别憋着了。”一个绣娘鼓励着玉娘。
玉娘瞬间收紧了手,有些惊讶。
“你们还敢诬陷起陆家了,真是胆大包天!”陆疏桐冷笑一声,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胡话。
“大小姐,你从小就爱做生意,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去过陆家的丝绸,只知道用嘴说陆家的丝绸有多好,可你们陆家的丝绸分明是我们做的!”玉娘见状也不隐瞒了。
“你们做的?”陆疏桐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否认,“不可能,陆家的绣娘怎么会是你们这种穷酸样,我们陆家每年都花很多银子养绣娘,你们肯定是怕被治罪才想出这种烂借口。”
“那都是你父亲对外的说辞,实际上你们陆家这些年挣的银子都是因为我们这些绣娘,可你们陆家从来没有优待过我们,你父亲甚至还费尽心机将我手中的技艺骗了去,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把我赶了出来。”玉娘越说眼里的恨意越浓。
“我父亲骗你的技艺?”陆疏桐根本不相信,“简直是笑话。”
“陆家丝绸是我陆家独创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大小姐要是不相信可以让人来比对我做的丝绸和你们陆家的丝绸,你父亲自以为从我手中得到了织染的技艺,可一匹好丝绸重要的不仅仅是织染,每个步骤都很重要,而我们世代传下来做丝绸的技艺最关键的不是织染,而是最后一步的晾晒。”
“大多数人都觉得到了晾晒这一步,丝绸已经完成了,不会有人注意这一步,可这一步却是陆家丝绸色彩鲜艳,图案灵动,久穿依旧如新,绝不褪色的秘诀所在。”
“可你父亲以为拿到了织染的关键就把我赶了出来,想来大小姐手上这批丝绸就是你父亲把我赶出来之后做的丝绸。”
“大人,请你拿我做的丝绸和陆家的丝绸进行比对,高温之下,看看我和她的丝绸哪个会变色,高下立显。”玉娘言之凿凿。
陆疏桐看玉娘如此坚决,咽了咽口水,忽然有点儿怀疑了。
她说的头头是道,难道……
不可能!
她从来没有听过父亲说这些事情。
谢晏辞允了,请了几个做丝绸的师父,拿来了两家的丝绸,进行比对。
两家的丝绸都扔进了=煮沸的水中,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从陆记拿来的丝绸开始掉色扭曲。
相反玉娘做的丝绸色彩鲜艳,几乎没有变化。
“这怎么可能?”陆疏桐不敢置信,“不可能!”
“大人明鉴,是陆家欺压我,是陆家抢占了我的丝绸技艺,请大人为我做主!”玉娘冲谢晏辞叩首。
“陆疏桐你诬陷玉娘,陆家又坐下此等恶事,你还有什么说的?”谢晏辞冷眼看向陆疏桐。
“不可能,陆家绝不会做这种事情,你不能听她一人之言。”陆疏桐拼命摇头。
木锦沅在后面听的握紧了拳头,事实都摆在面前了,陆疏桐还在狡辩。
“丝绸就是最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