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得了那种病,着实让人笑话。

“我已经让下人去熬解药了,一会儿世子喝了症状酒会缓解。”大夫回道。

“木锦夏!”永宁侯夫人目光凌厉似刀直直的射向了木锦夏,“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世子没病真是太好了。”木锦夏顾左右而言他。

“我问的是蛇冠草是怎么回事?”永宁侯夫人猛地一拍桌子。

她就奇怪,她儿子怎么好好的就得了花柳病!

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梗。

“我,我不知。”木锦夏嘴唇紧抿。

“你不知道?”永宁侯夫人死死地盯着木锦夏,“你可太知道了,今日的事情就是你故意闹出来的!”

“你用蛇冠草设计了我儿子,让我们以为他得了花柳病,又说你和我儿子没有同房,故意让我将矛头对准琉璃,你还故意装作受害者,让我儿子对你愧疚,实际上你早就知道我儿子和琉璃的事情了。”

“亏我儿子说你单纯善良,这就是你嘴里单纯善良的夏儿设下的局!她为了除掉琉璃连你都不放过!”永宁侯夫人看向沈墨初。

最傻的分明是她儿子,被木锦夏耍的团团转!

就连她在后宅里转圜了大半辈子,都差点儿被木锦夏给骗了。

“夏儿,你真的用我做局?”沈墨初慢慢松开木锦夏的手,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两步。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木锦夏吗?

“不是的,我没有。”木锦夏连忙去抓沈墨初的手。

“你真的当我傻吗?”沈墨初一把甩开木锦夏,怒气冲冲地走了。

全都错了,他错怪了琉璃。

没想到真正想害他的是木锦夏!

“世子,你听我解释……”木锦夏着急要去追沈墨初,可是却被几个丫鬟给按住了。

“贱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给我打二十大板扔到柴房。”永宁侯夫人吩咐道。

“小姐,放开我家小姐!”银珠扑上去救木锦夏,却被两个丫鬟给踹开。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木锦夏被打的血肉模糊。

而琉璃和周嬷嬷却被释放了。

木锦夏被打的晕过去之前还在想到底怎么会这样?

明明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怎么一瞬间就变了呢?

银珠求了很久,沈墨初都不肯管木锦夏,她只回木府去求救了。

要是关在柴房里不管,木锦夏的伤口定会溃烂生蛆。

无人注意的时候,吴妈妈从侯府的后门出去了。

巷子口有一处马车停着。

“事情已经办妥了。”吴妈妈站在马车边上将刚刚侯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马车里伸出一双白嫩的手,吴妈妈立即伸手去接,满满一袋子的银子。

是她在侯府里两年的月例银。

“下次要是有用的着的地方再找老奴。”

马车里的人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就掉头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可是人家出手大方啊!

不过这个木锦夏也是的,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府里的人看不上她就算了,外面的人也看不上她。

估计这次她要凶多吉少了。

马车离侯府越来越远,紫竹才将帷幔掀开一角透气。

“小姐,这次木锦夏可惨了,她唯一的依仗就是沈墨初对她的宠爱,可这么一闹,估计她要被彻底厌弃了。”

“还不够惨。”木锦夏想起前世的自己,觉得木锦夏才受这么点儿苦,跟她就没有办法比。

紫竹看着木锦沅深不见底的眼眸,忽地打了个寒战。

那里面似乎是有融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