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大厅到了，张修明基本上是出不来了。

“聿初，你跟我们说说，那个张妙言和之前的张妙言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双手拄着一根银色金属拐杖，他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眸看着张聿初，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是一个人。”张聿初回答。

“也就是说，当初你们搞错了，她实际上是王的孩子？”

“对！”不知道其中真相的张聿初点头，他垂下眼眸掩盖中了眼中复杂的情绪。

“胡闹！”老人用力戳了戳拐杖，发出沉闷的声响。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必须要赔礼道歉！”老人一锤定音。

第118章 “赔礼道歉？我们凭什么要去赔礼道歉？”一直坐在张聿初身边的……

“赔礼道歉？我们凭什么要去赔礼道歉？”

一直坐在张聿初身边的汪如心突兀开口, 她神情有些憔悴，眼中充满着对于刚刚老人提议的抗拒。

她还想要继续说，拄着拐杖的老人那双浑浊的眼眸骤然阴沉下来。

汪如心看到这个眼神, 骤然一抖, 闭嘴不再说话。

站在她旁边的张馨雅上前一步，遮挡住了汪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