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左一右抱着何封的胳膊,亲亲热热地贴着他,变成了两个大型挂件。

“不是告诉你们早点睡么?怎么还不睡?”何封问。

“当然是等哥哥!我们今天要和哥哥一起睡。”

“行。”

何封和张妙言道别后,便艰难提着两个大型挂件回了房间。

张妙言笑了笑,回了自己现在住的房间。

花费不到一个小时给自己添加一些卡牌库存之后,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距离她入睡还早,便进入了元界。

原本她是想要和王燊宜碰面的,没想到零度杂货难得的关门了,便只能转战其他地方。

买好制作原卡的材料,正要下线,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鸢尾。

张妙言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前面,鸢尾一路急匆匆的模样,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人。

一路径直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她才停了下来,焦急地看着四周,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张妙言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这时,一个披着黑色兜帽披风的人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

“师父!”

披着黑色披风的人抬头,露出一张张妙言十分熟悉的面孔,正是蓝屏月。

“鸢尾,没想到你竟然还相信我!”蓝屏月一副颓废的模样,和之前相比,看起来着实是有些沧桑了。

鸢尾眼中闪过一点晶莹,她沙哑着嗓音问:“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是全知之眼的成员?”

蓝屏月叹息一声,转过身去:“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加入全知之眼?我是被人陷害的!那个时候我身体不受控制,身不由己说了一些我不想说的话,被抓住把柄被制卡师协会驱赶了出来,还被通缉,到如今如同一只丧家之犬。”

看背影,着实是凄凉。

然而,张妙言正好能够看清楚蓝屏月此时的表情,他眼眸深沉,里面充满了算计,脸上表情冰冷,似乎他正在欺骗的人并不是他的徒弟,而是他的敌人。

鸢尾和蓝屏月相处十几年,对他有着很厚的滤镜,再加上蓝屏月在人前以及鸢尾面前伪装得十分出色,至今也有一大部分制卡师协会的制卡师以及鸢尾都不相信他会是全知之眼那种组织的成员。

全知之眼的成员对外全都是一副癫狂的模样,和蓝屏月简直是一个极端。

因此,鸢尾对于蓝屏月是否是全知之眼的成员并不十分相信。

现在,蓝屏月的否认,更是让她的天平倾斜到了她师父这边。

“那师父你接下来该怎么办?”鸢尾一脸担心地问。

蓝屏月收敛脸上冰冷的神色,改换成颓丧中夹杂着希冀的表情,他回身看着鸢尾:“鸢尾,我需要找到证据,证明我不是全知之眼的成员,这样我就能洗脱我身上的污点,重新回到制卡师协会了。”

“师父,需要什么证据?如果需要用到我,我一定尽力帮忙!”

“很好,鸢尾,你不愧是师父的好徒弟。我用尽手段打探到全知之眼即将举办一场召唤仪式,想要通过某种秘法,复活全知之眼最初的创建者,带着全知之眼重现当初的辉煌。”

“什么!他们疯了吗?”

“是的!他们肯定是疯了,绝对不能让他们成功使用秘法。因此,鸢尾,师父需要你成为那场召唤仪式中的祭品,和师父我里应外合,破坏这场召唤仪式,以此证明,我真的不是全知之眼的成员,毕竟,如果我真的是全知之眼的成员,怎么会破坏召唤仪式?”

蓝屏月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鸢尾:“你说是吧?鸢尾?”

“是!”鸢尾坚定回答。

“很好,鸢尾,我会想办法让你加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