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委屈的喊自已,许思文当时就精神了。

武庆刚恶狠狠的瞪着关锁:丫挺的有婆娘有娃子的,还敢在他面前跟他媳妇儿粘了呱唧的是个啥意思?

“刚子哥把俺的摩托车整没了!”

“啊?”许思文转头看武庆刚:“咋回事儿?”

“啥咋回事儿啊?俺也才醒没多会儿。”武庆刚脑仁儿有点儿发木,揉了揉之后,根据昨晚那点儿零星记忆,瞅了瞅应该是存放摩托车的地方。

许思文也顺着他的眼神儿看过去……。

关锁迥然之中带着些可怜兮兮的……。

就看应该是停放摩托车的地方,就躺着一根翠绿翠绿特新鲜的苞米杆子,底下还带着土的根儿,顶上的花葶儿还在,苞米棒子没了,连带着苞米棒子外面那层皮也不见了。

“俺真的骑回来后就放在这里了!”武庆刚就差指天画地的发誓了,他虽然喝多了,记忆也很零星不连贯,可还是记得的啊!

“出去找找吧,你昨天喝的连我都认不出来了,还能记得关锁的摩托车吗?”许思文揉了揉额角,说不定武大老板还真的不知道把摩托车停哪儿去了呢。

三个人出门沿着路找,刚走到那片儿苞米地,就听里头人嗷嗷叫着骂人:“谁他妈嗒这么缺德?在人家地里埋‘地雷’!还留了辆摩托车在旁边,还准备钓人呐!一来就踩了一脚!”

武庆刚:“咦?”

许思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