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易不出门,因为大厦那边轻易进不来人,门卫也很严谨,有吃有喝有娱乐,自给自足没问题。

许思文拉着张岚河,小声儿的跟他嘀咕一些话,安慰安慰他,再怎么说,被亲生父亲这样对待,张岚河心再大,也会不舒服。

他们俩是前头走着的,百里瀚漠在身后跟着,临出门前,武庆刚跟百里瀚漠对视一眼,两个人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狠厉。

送走了张岚河跟百里瀚漠,许思文回来铺床准备休息,武庆刚动弹不了,就只能张嘴跟许思文说话唠嗑儿:“二舅哥儿也不是一帆风顺,这人看着挺没心没肺,谁知道心里苦着呢!”

“学长人很好的,就因为不愿意多费脑筋,所以总是喜欢犯二,不过性格开朗些也好,要是换了个心思重些的,早得抑郁症了。”许思文抱了自已的床单和被子枕头,全给换了一遍。

武庆刚看着媳妇儿忙碌的样子,心里这个得劲儿啊!

咱现在住院也有陪床的人儿了!

笑着美着呢,脸上就有点儿尴尬了,他想放水了!

想自已去解决,看了眼包成猪肘子样的胳膊,以及胳膊上苏苏麻麻一直没断捻儿的酸痛,他还真不敢胡乱动弹,生怕自已这对好膀子废喽。

“媳妇儿?”吭哧瘪肚半晌,还是不整那些虚头巴脑了,自已媳妇儿客气啥?

“怎么了?”许思文整要去给武庆刚打热水洗脚,就被武庆刚给喊住了,一回头就看到武大老板用一种怯怯的少女眼神欻欻他!

当时许思文就直眼儿了!

武庆刚人高马大的一大老爷们儿,整个少女眼神儿……!

也、太、违、和、了!

也、太、惊、怵、了!

“你干啥整这一出儿?”许思文有种抄起拖把,把武庆刚当成大号苍蝇拍一顿的冲动。

“媳妇儿,俺要尿尿!”武庆刚大脸难得的红了点儿,热了些,嗯,还知道害臊了。

“咳咳!”许思文被自已的口水呛到了,咳嗽了半天才顺过来气儿,笑眯眯的看着武庆刚:“你说出来不就好了?干嘛整的怪模怪样的?吓了我一跳。”

“嘿嘿……!”武庆刚没敢说自已不好意思,只好嘿嘿傻笑打算混过去。

可许思文岂能放过他?

想当初,在东北,武大老板可没少占他便宜!

于是许思文回忆了一下当初,朝武庆刚比划了半天,愣是没鼓起勇去动手!

为什么呢?

因为他发现,自已好像没武庆刚有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