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自己不小心。”

冲了水,祁盛又去了机场药店买了清凉的烫伤药,拉着她坐到椅子边,单膝蹲在她面前,耐心地给她手背上了药。

药膏是薄荷味儿的,他的指腹柔软粗砺,一点点慢慢地划开,带着温暖,又渗透着丝丝凉凉。

“希望别生水泡。”

“不会的,没事。”

“还疼吗?”

“有点。”

祁盛轻轻吹着风,清凉的薄荷味儿漫开,让江萝有一种夏天终将逝去的感觉。

她笑着揉了揉祁盛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