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一愣,摸不着头脑,自家老板何时这么大方,但还是听话地应了,去厨房端果盘。

桑宁进来时刚好听到这句话,闻言嗤笑一声:“靳老板,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墨色净亏损多少了?”

“我这刚开业不到十天,您不如等半年后再来问问。”靳然往里走,在一张沙发上坐下,随意地翻了翻菜单,“喝什么?”

“什么都不想喝。”

“谁又惹桑大小姐生气了?”

桑宁手里的包一甩,烦闷地扯开拉链:“别提,看中的一瓶香水没买到。”

“限量几瓶能让你都买不到。”

“老板说是试验品不卖。”桑宁撇嘴。

靳然笑出声:“你又搞强买强卖那一套,能不能收着点性子。”他说着往菜单上点了几下,吩咐服务生,“这些都上,酒水多上几杯。”

“有几个人要过来啊?”桑宁拨动着自己新做的美甲上的两片,顿了一下又问,“秦既南来吗?”

“不知道。”靳然双手一摆往后靠,“他最近忙得厉害,换季气温起伏,听说秦家奶奶一直在咳嗽,我好几天没见着他人影了。何况,不知道待会会不会下雨。”

桑宁也向外看:“好像有点阴天,如果下雨的话他肯定不会过来了,他最讨厌雨天了。”

靳然动作一顿,微微沉默。

没一会儿,服务生陆陆续续端上酒水和吃食,二人的几个朋友也一个接一个地落座,其中有人提议要打牌,为了不吵到别的客人,几人挪去了二楼包厢。

秦既南到得最晚,他姗姗来迟的时候,包厢内的牌都已转过几圈。

“南哥,你要玩吗?”何弘乐呵呵转头,“我给你让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