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孩子一出生，他亲自挑了照顾小满的团队，让叶蓁能尽快恢复自己正常的生活。

二人牵着手回卧室，关了灯做最亲密的事，互相勾着对方吻，空了太久，像要不够。

“好香。”秦既南吻着叶蓁汗津津的锁骨。

“我香水都锁起来了……”

“是奶香。”

很淡，像皮肤里带出来的。

叶蓁被他耳语弄得害羞，身体蜷缩，呼吸困难。

秦既南偏咬着她耳朵说一些更过分更下流的话。

那个夏天到秋日，小满渐渐长大，变得不再爱哭，反而见谁都笑，粉雕玉琢的小丫头，笑起来娇娇甜甜。

程锦第一个被俘获，几乎每周都要来看小满，每次来都带很多礼物，美曰其名买给她干女儿，叶蓁不能不要。

小满人还没长大，手镯金项链倒拥有了一堆。

她在软垫上慢慢爬着，看到程锦来，往往会笑得很甜，口齿不清模糊发出疑似“姨姨”的音节。

程锦心都快化了。

她跟叶蓁提议：“你女儿能不能给我养，我保证给她养得漂漂亮亮像个小公主。”

叶蓁给了她一个白眼。

一岁多时小满学会走路，叶蓁带着她趁周末去看孟书华。

孟书华为人严肃，连孟颜从小都怕自己这个姑姑，小满却不怕，张开手就要外婆抱。

她赖在孟书华身上撒娇，要喝水要出去玩。

叶蓁手机来了信息，公司临时有急事要她回去处理，于是她把小满交给了孟书华，说过会儿再来接。

孟书华许多年没有照顾过这么小的孩子，怕她磕磕碰碰，小姑娘皮肤细腻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不敢想摔一下会怎么样。

她让她在沙发上乖乖坐着，自己厨房倒水。小满当真听话，孟书华从厨房出来时看到小姑娘歪歪扭扭保持原样。

还冲她甜甜地笑。

孟书华一时愣住，脑海中浮现出很久远的画面，叶蓁小时候也是这么听话的。

小满和她妈妈当真长得很像，如出一辙的精致可爱。

但不同的是，小满会和她亲近，冲她撒娇。

而她女儿，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跟她撒过娇了。

孟书华走过去喂小满喝水，小满抬起小手碰她的脸，口齿不清：“外婆不……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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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传了父母的颜值和智商，小满很聪明，理解力和记忆力要比普通孩子强上很多。

想教养她的长辈太多，小满在外婆家住两天，又要去爷爷那儿住，秦廷远一辈子就一个儿子，骤然有了个软软糯糯的孙女，隔代亲恨不得宠上天。

她爸打小就被养得张扬倨傲，到小满这儿更甚，秦廷远从前还会管教一下儿子，对孙女就完全是溺爱，上个幼儿园给宠成公主。

等叶蓁发现的时候，小满已经进化到在幼儿园欺负人，老师给家长打电话打到了秦既南那儿，这男人不分青红皂白过去给女儿撑腰。

那幼儿园秦廷远都直接买了下来，人对方家长还能说什么。

叶蓁知道这件事气得头疼，小满惯会在她面前扮乖，背地里爸爸爷爷外婆和几个小姨都无止境溺爱。

“秦如愿！”她下班回到家就喊把小丫头叫到面前。

妈妈甚少喊她大名，小满机灵地让保姆阿姨给爸爸打电话，然后垂头丧气地走过去。

“妈妈。”小姑娘怯怯的，一双大眼睛水汪汪。

叶蓁冷着脸：“你是不是在幼儿园打别的小朋友了？”

小满诚实地点点头。

叶蓁气笑了，轻拧她的耳朵：“你还挺诚实，谁教的你动手打人？”

“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