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南很轻地眯了下眼, 俯身靠近,拇指顺势探入,不轻不重地压了下她的舌尖。

叶蓁本意是想报复,谁知被掐着腰更重地抵到门边, 男人虎口卡着她下巴抬起她的头,垂首亲她的眼睛,指腹搅动唇舌津液。

“唔……咳咳咳……”叶蓁眼角瞬间泛了红。

报复变成旖-旎的纠缠。

她双手抵在秦既南身前, 秦既南收了手, 低头来亲她唇角, 语调带笑:“怎么又咬人啊?”

学生时候他这么说,叶蓁茫然不懂,可现在她是成年人,在他碾着唇舌时就红了耳垂。

“秦既南。”她轻咬牙, “你能不能要点脸?”

他抱着她闷笑:“你指哪件事?”

“人家邻居是好心来给我送东西,你”

他那个语调,嗓音微哑, 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秦既南懒懒笑一声, 贴着她耳朵, 呼吸之间有很淡的酒气:“好心?宝宝,你不了解男人。”

电梯里,那男的眼神都快黏她身上了。

叶蓁噎住,热息扫在她耳边,她推他:“先起来。”

秦既南没什么正行地松开了她。

黑色西装敞着,里面的衬衫和领带还好好的,叶蓁拿出拖鞋给他,等秦既南换好拖鞋,她伸手勾了下他的领带。

“怎么了?”

“这种纯黑色也蛮适合你的。”叶蓁想起自己给他买的斜纹领带,貌似没有这种清贵的纯黑色更适合秦既南。

秦既南靠着玄关处的柜子,扯松领带,不以为然道:“没有你买的那条好看。”

领带一松,男人的锁骨就在白衬衫后若隐若现。

他扯得漫不经心,叶蓁看不过去,抬手耐心地帮他解领带。

十指纤细柔嫩在眼前。

秦既南垂眼看着。

叶蓁不太熟悉,下意识踮脚靠近,费了一会儿功夫才解开,整个人几乎都已经贴在了秦既南身上。

抽掉领带,她顺手拽了下他的衣角:“外套脱掉挂起来吧。”

秦既南黑睫动了动,扣着她的腰把人按在怀里抱了会儿。

“蓁蓁。”

“嗯?”叶蓁还在摩挲着秦既南的领带布料。

他什么都没说,松松抱着,闻她头发上的香气。

“你喝了多少酒?”

“没几杯。”

“……骗鬼呢。”叶蓁头后仰,“我都闻到酒气了。”

秦既南懒散地笑:“那我去洗个澡。”

“等会儿。”叶蓁想起来,“小姨前几天送了我一罐蜂蜜,我给你冲杯蜂蜜水喝。”

蜂蜜水能解酒,可秦既南向来最讨厌甜不拉几的东西。

他刚想张口说不用,视线触到叶蓁的目光,拒绝的话变成了“好”。

二人的外套都挂到衣架上,叶蓁趿着拖鞋去冰箱里取出蜂蜜,倒了一杯温凉的水,混着蜂蜜搅拌。

秦既南从身后环着她,胳膊收在她腰间,下颌抵着她颈窝,呼吸扫过,酥酥麻麻。

“累吗?”

“还好。”

叶蓁在他怀里转身,递上玻璃杯:“其实你可以明天再过来的,忙的话就在北城休息也可以。”

蜂蜜水清清凉凉,算不上太甜,秦既南喝完,把杯子放回去,手顺着怀里人的头发,故意说:“你要赶我走吗?”

叶蓁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飞来飞去辛苦。”

“不辛苦。”秦既南低头抵着她的额,“想你更辛苦。”

如果不是那顿饭必须要吃,秦既南还可以早两个小时过来。

北城没有什么好留恋的,这里有他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