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尽,困困倦倦,打了个哈欠。
“想吃什么?”
叶蓁恼了:“秦既南,我好困,能不能不要跟我说话。”
秦既南解着她的头发,轻声笑:“好。”
她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睡过去,关上灯,拉好被子,叶蓁又突然闷声说:“我想吃甜豆花。”
“什么?”
“清园食堂的。”
……
秦既南把她发丝拨到耳畔,低头轻吻脸颊:“好。”
雨下了一夜,一直没停,次日是周日,校园内人可罗雀,下着雨的周末,连图书馆门口都没什么人,大多学生都窝在寝室。
叶蓁以前也是这样,图书馆教室宿舍三点一线,偶尔刮风下雨,她就不大出门。
秦既南撑着伞下车,六七年过去,学校食堂翻新了好几遭,清园变得陌生,早餐点,人迹寥寥,几个阿姨在坐着聊天。
好在卖豆花的窗口还在。
他付钱买一份,加了挺多东西,豆制品甜腻的香气飘来,勾起不少回忆。秦既南开车离开时经过宿舍楼下,看到有人抱着花打伞在等女朋友。
学校毕业生一届一届离开,但永远有新生入校,永远有热烈的少年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