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柔暗,挂画与植物也秉承一脉寡淡的侘寂风,越往里走,人的心越沉。

并不像季严的风格。

侍者带她到包厢前,便悄然离开,叶蓁顿了下,拉开门。

脚步也随之停在门口。

“叶小姐。”

中年男人声音沉厚,淡淡抬头,眉宇之间,是岁月沉淀的不怒自威。

很像,又因年纪而不太像,但已足够叫叶蓁判断出他的身份。

叶蓁慢慢松开搭在门边的手:“秦董。”

秦廷远微笑:“季老没夸错,你很聪明。”

“季老谬赞。”叶蓁站在门口,动也不动。

“不进来吗?”秦廷远捏着茶盏,不疾不徐道,“我并不想这样跟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