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抓着洗手台边缘的力道陡然收紧。

“秦既南……”她还记得自己都说了什么。

压在她心底很久的,她很想问问他的。

“酒醒了吗?”秦既南让她转过身来,握着她的肩。

叶蓁被迫仰头看他,后腰抵着冰凉坚硬的洗手台,她喉咙发紧,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醒了的话,现在可以了。”秦既南低头,额头相抵,他描摹她纤细的腰线,顿了下,又说,“只不过,车上没有套,我家里也没有。”

“你别,我……”叶蓁的嗓子仿佛被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