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怕冷,慢悠悠走到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身上只一件黑色毛衣,细密纹理拉出平直宽肩。
银色烫金打火机在他手中时不时窜出火焰,长指转着一根烟,秦既南偏头问她:“介意吗?”
叶蓁侧眸,面无表情:“介意。”
她笑与不笑区别极大,寒冷空气中一双美人面欺霜赛雪,唇被冻得淡红,像玫瑰色果冻。
让人很想用指腹去揉去碾,让它变得殷血泛红。
指骨一屈,烟被折断,秦既南抛进垃圾桶,白色线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他顺势向后靠,漫淡地笑:“生气了?”
叶蓁微皱眉,又瞥他一眼。
这人好像全不懂疏离感,明明他们在此之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陌生人,他对她说话口吻却亲昵得像情人间的轻哄。
她敛眸,维持基本礼貌:“没有。”
“你是什么牌,白痴?女巫?”
叶蓁缄默不语。
秦既南从她的表情里得到答案,把玩着打火机,笑容无辜:“不是我故意要骗你的药,是阿澈说自刀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