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只是轻轻呼吸了几下,瞬间感觉到他皮肤有点热,她长而翘的睫毛扫过他的脖颈,下一秒被人捏着后颈拉起来。

秦既南眼里有点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的说完了。”他慢条斯理捻她的头发,“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解释一下你师兄送你回宿舍的事。”

她茫然:“谁?”

秦既南不说话,叶蓁怎么都没想起来她哪来的师兄,好半晌,才模糊有点记忆:“你指的不会是林崖吧,上周四晚上?”

秦既南语气平静:“原来他叫林崖。”

他故意学她那句青梅竹马的口气,叶蓁一时被噎住,她差点没想起这件事:“我那天晚上导师开会,路上碰见他,顺路而已,你怎么知道的?”

他瞥她一眼。

叶蓁顿了下,而后凑上去:“秦既南,你不会吃醋了吧。”

她突然靠近,皮肤上的香气袭来,秦既南虎口捏她下巴:“你说呢。”

“可我连他联系方式都没有……”

说着她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变得噤声。

秦既南垂眼看着她笑,结束话题:“现在时间还早,你想出去玩还是再睡会。”

反正她一天没没课了。

叶蓁摇头:“不困了。”

她想起来,从他身上下去,掰了两粒消炎药:“你能不能好好吃药,这个一天三次。”

“吃了。”秦既南把她拉回来,低笑,“原来我们蓁蓁吃苦肉计这一套。”

吃了饭,叶蓁不想睡觉但也不想出去,浑身还是酸酸乏乏的,她没缓过来,就在酒店里随便找了部电影两个人一起看。

和他在一起,好像怎么消磨时光,都不觉得浪费。

很想和他待一起。

叶蓁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第一次对一个人上瘾,仿佛他的皮肤,气息,是她的止渴剂。

她知道这样不好,从一开始就知道。

可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电影没放完,外面就下了雨。

春雨驱散寒气,窗户玻璃雾气腾腾,酒店里暖气更热,蒸腾着汗和雾,她本来不热的,后来在电影昏暗的光线里,仰头和秦既南接吻,被亲出微微的薄汗。

好别扭的姿势,她脖子酸,于是屈膝跪在沙发上,头发落了他满手。

后来秦既南干脆把她扯到怀里,扣住手腕,两个人声息都压得很低,心跳几乎震耳。

他说早知道不让她换衣服。

她毛衣从肩头滑落,细嫩的肩,压着浅白色的带子,和昨晚残留的印痕。

又添新的,叶蓁无力伏在秦既南肩上,看到他手腕上错乱的牙印,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

电影对白变成背景音,像曾经数次在教室里上电影课一样的昏暗光线,不同的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多隐秘多亲密,都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窗帘遮住光和雨,做坏事。

他突然放开她,在她耳边和她聊着身后的电影剧情。

叶蓁迷蒙地睁开眼,又在下一秒睫毛颤抖,听他的话像蒙着一层听不清的水汽。

秦既南身上衣服都很完整,只是被浸湿,干净修长的手,不让她疼,但让她想哭。

她想哭又哭不出来,睫毛坠着泪,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温柔的,低哑的,她很想让他别说了。

“秦……”她抑制不住地喊他的名字。

秦既南吻她的耳廓,他抵着她侧额,额头上也有汗,问她的感受。

她把唇咬出血丝,只想哭。

电影播放谢幕尾曲,他才把她抱去卧室。

雨一天都没停,叶蓁睡到日落时分,醒来时秦既南拉开窗帘,外面的夜景十分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