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子三人一齐回到庄园,田阮本能觉得虞惊墨不太开心,会斥责虞商,就说:“虞商也是帮路秋焰,他没错。”
虞惊墨将外套给了佣人,里面是一件纯黑的真丝衬衫,贴合宽肩窄腰,修长的双臂虎口过裆,一举一动皆是上位者的威压,他说:“我给虞商派了保镖,不是当作摆设用的。他没有叫保镖,自己亲身涉险,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
田阮知道,虞商作为虞家的继承人,虞惊墨拿最好的资源培养虞商,不是让他随便涉险的。一个皮包公司赔就赔了,可以当作练手。但若虞商因为感情用事,而伤了发肤,就是对虞家的不负责。
虞惊墨在这方面的教育是严格的。
虞商也像是料到这点,换了衣服,捯饬干净到主宅主动认错:“爸,我错了。”
虞惊墨坐在沙发上,右手边是田阮,一手揽着青年,凤目低垂,“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