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檀木手串。他对镜照了照,很精神,很青春。

田阮下楼,和之前的任何一个早晨一样,先去外面散个步,回来后就上桌吃早饭。刘妈如常做了他最爱的生煎。

吃过饭,虞商拿上皮质书包就要去上学。

德音就连书包的设计都是根据季节换,此时秋季的书包是深棕浅棕的美拉德系,衬得雪白的校服挺括优雅,就跟白桦树似的。

田阮终于明白自己的羡慕从何而来:“等一下。”

虞商不明所以回过头。虞惊墨正好披上棕灰的大衣,准备去上班,他走到田阮身边,随口说了句:“待在家里,别乱跑。”

田阮这些天除了去医院看望沙美鹃,哪儿也没去,下意识回道:“我知道……等等,我有话说。”

虞惊墨深邃的眉目转向田阮,谈不上疏离,也绝不亲近。

田阮深呼吸,为了上学拼一把,挤出两包摇摇欲坠的眼泪:“老公,我也想上学。”

虞惊墨一怔:“…………什么?”

田阮:“老公,我想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