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但眼神动作说不了谎,虞惊墨纵然面无表情,一言一行却无不在意田阮。
像是把婚礼的红毯重新走了一遍,田阮有些紧张地随虞惊墨登台
虞惊墨站在台上,不需要话筒,沉稳有力的嗓音便能传达宴会厅的每一处:“感谢诸位参加年会,去年有十家公司业绩没有达到预期,一家负责人已经被处理,剩下的你们自己斟酌。”
“……”安静如死,上来就问责真的好吗?
什么年会,分明是批评大会。
虞惊墨侧目问田阮:“有什么想说的?”
田阮强作镇定点头。
他不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在学校大会堂表演的时候比这还紧张一点,清清嗓子:“大家吃好喝好,不用坐如针毡,要是真开除,肯定是在年后,保证让大家过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