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闭紧嘴巴,一个字也不多说。
琴笛又被气跑了,他懊悔,就不该来自取其辱。
路秋焰气不打一处来,质问田阮:“你自己老公被人惦记,你不着急,我替你着急个屁?”
田阮指指自己紧闭的嘴巴。
“……说话。”
田阮张开嘴巴:“谢谢你啊,路秋焰。”
路秋焰被他那双真诚的棕褐色眼睛看着,瞬间没了脾气,说:“我小时候,就是家里还没破产的时候,我爸和秘书搞在一起,我看到过,也告诉了我妈,但她没有离婚。所以我特别讨厌小三,更讨厌我爸,但我没办法,我妈不愿走。”
这个原书里提到过几句,路母年轻时就强势,骨头硬,就算受了委屈也要打落牙齿和血吞。路父也确实荒唐过一阵,直到破产没钱,才整天与酒为伴。路母则为了面子坚持不离婚,她总觉得自己无法得到更好的,只能将希望系在儿子身上。
路母希望儿子出人头地,丈夫虽然活着和死了没区别,到底是个人,别人说不出闲话。
扭曲的婚姻观,致使路秋焰对婚姻也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