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与意大利有关……一定要加强这方面的信息搜集,也绝对不要暴露行踪。”尼可罗看了眼老师,示意他先退下去:“写一份综合报告,越快交上来越好。”

官员匆匆点了点头,逃也似的跑掉了。

在那男人走了之后,达芬奇才终于叹了一口气。

“我们先前和上议院达成一致的是,要在这几年里停止任何扩张的计划,尽可能地提升多个领地的繁荣和先进程度。”

尼可罗露出迷惑的神情:“老师,这并不冲突吧我们只是知道西边有个疯子而已。”

“你觉得他们收购那么多的木头是在做什么?”达芬奇反问道:“就为了建足够多的审判所,以及把那些反叛者统统烧死吗?”

尼可罗愣了一下,嘴唇有些发白:“您难道是认为……”

“你发现了没有,”达芬奇凝视着他的眼睛,声音里透着抗拒和厌恶:“这个女人在做的事情,与海蒂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说海蒂是象征着自由与光明的白色女王,那伊莎贝拉就是堕落到极致的黑暗存在。

她自幼在封闭保守的教义中长大,却能公开抗婚和制造叛乱,最终利用宗教来强化自己对这个国家的控制。

她做的许多事情,与海蒂都是相同又相反的。

虽然都是在统一国家,可一个在引导着开化与共荣,另一个却 在施加血色统治,让整个西班牙都陷入一片整齐的死寂。

虽然都是在影响宗教,可一个在取缔着腐朽与落后,另一个则放大极端势力,诱使纵容自己的告解者放大审判所的黑暗。

“你想想,现在美第奇女王正在建造船队而西班牙也在同一年的年末开始大量的收购木料,这又代表了什么?”

尼可罗倒吸了一口冷气,往后退了一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