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靠着列奥纳多,在出神的想着许多事情。

死亡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

就好像有一位朝夕相处的旧友,也许你从前和他并不算关系融洽,甚至还发生过争执和冲突。

可在某一天,他突然就消失了,如同在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

以前你可以找到他的办公室、花园、演奏厅,都再也见不到那个身影了。

所有的记忆和习惯都突然出现了一个断层,犹如内心之中突然多了一幕悬崖。

她还没有习惯这一切。

这无关爱情与信仰,更多的是一种习惯。

列奥纳多理解她最近的沉闷与安静,只轻柔地拥抱 着她,等着她一点点地缓过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拉斐尔喝的晕晕乎乎,忽然问了一句:“那陛下,您和达芬奇先生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海蒂愣了一下,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小拉斐尔如今个头长得挺快,而且爱笑也爱唱歌。

他虽然有些不满米开朗基罗的身边多了一个黑发的哥哥,但也只闹了一会儿小别扭,就又开开心心地和他们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