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也不介意去解释这个颇为近代的概念:“假设我们把数值分为一百,那么就可以让比例变得更加精确,不是吗?”

“你是说,像时钟那样进行等分?”达芬奇愣了一下,重复道:“这是那个词的意思?”

“对,每一百份里,具体占几份。”海蒂直接把自己的笔记本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你算算再配比看?”

青年不多客套的开始对比着过去的数据进行分析,而她就站在他的身边,隐约觉得有些好笑。

现代里许多司空见惯的东西,在这个时代都如同还未被发现和观测过的星辰。

没有秋千,没有可乐,也没有百分比。

可她生活在这里的同时,也可以逃避许多东西。

老去的那几十年里,从媒体到电视,人们为了猎奇和取乐肆意地谈论着与她有关的传闻,不吝于用‘sexpot’这样下流又恶毒的词语来谈论她。

哪怕对那个国家怀揣着爱与热忱,在战争时期做出过足以影响世界的发明,她终究还是三流花边小报里拿来大书特书风流艳史的过气女星。

这个时代也有战争,也有许多陈旧又腐朽的存在,人们始终对于某些事情保留着敬畏。

她不知道怎么的,终于能长长地松一口气。

一场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