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然会出现很多问题,母亲们被教会和父权刻意的与孩子分离,这样她们才能继续受孕和怀孕,而不是把大部分时间用来照顾孩子。

而婴儿们从生下来以后就要被绳子和布条缠绕整骨,在不会行动时会被高高的吊在床顶,或者放进并不算稳妥的摇篮里。

到了大点的时间,从发病的野狗到充满恶意的成年人,几乎所有东西都可以成为让他们夭亡重伤的存在。

再加上各式各样的流行病和自然灾害,能活下来平安长大的已经都是幸运儿了。

海蒂在观察这些可怜的孩子们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了另一个重要的东西牛痘。

牛痘的恐怖程度,对于其他国家的人而言可能并不算太深刻,但确实在美国的历史里留下了极其黑色的一笔。

十五世纪的时候,欧洲的殖民者来到了美洲,同时也把沾染了包括天花在内的各种病毒通过毡毯一起传了过去。

短短一百年前后,美洲的印第安人从一两千万的规模直接锐减到了十分之一,如同经历了一场浩劫。

海蒂清楚牛痘的作用机制和原理,只是她过去几年一直在忙碌不同领域的事情,确实不可能面面俱到。

她决定今天早晨在共进早餐的时候,拜托达芬奇协助她进行相关的试验。

达芬奇在走进餐厅看见她的时候,突然就又想到了那个梦。

在梦境里,她是那样的轻柔而温暖,还有那个羽毛般的吻……

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坐在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