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渴了,再不喝水,她怕是要见不到女儿了。

如意、春桃、夏竹一块儿过来了。

苏锦想了想,吩咐春桃去水房备水,这丫头脸皮最薄了,在苏锦心里就是妹妹,有些画面不能给小姑娘看。

春桃便折了出去。

如意、夏竹一左一右挑开帐子,没看清夫人,一股怪怪的味道先飘了出来,不算好闻也不难闻,就是怪怪的。挂好帐子再低头,二女都愣住了,只见夫人无力地躺在那儿,长发凌乱,眼底发青,偏偏脸上还带着海棠般的娇红。

最最奇怪的是,夫人嘴唇、下巴一圈好像有条带子勒出来的淡淡印记。

苏锦刚与萧震成亲时要丫鬟在外间守夜,是怕萧震躲去外间睡,两人正式做了夫妻后,苏锦就不要丫鬟守夜了,怕动静太大被丫鬟听了去。是以,没有听到昨晚发生了什么的如意,看到苏锦这样,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天啊,侯爷是不是打夫人了?

如意又心疼又愤慨,夫人娇滴滴的鲜花一朵,侯爷怎能动手打人?

夏竹比如意懂得多,看见夫人这副被甘露滋润过的娇媚样,夏竹脑袋里却冒出了阿贵的身影来。阿贵喜欢她,夏竹早就看出来了,可几年前初遇时,阿贵秀里秀气的,清秀的像个姑娘,见惯北地汉子的夏竹并不是很习惯阿贵这一款。但她没想到,这两年阿贵又长了一截,二十二岁的苏记大掌柜,个头高了肩膀宽了,一双眼睛火热热地看过来,也能叫她心慌。

如果她嫁给了阿贵,阿贵会不会也这样对她?

只比阿贵小一岁的夏竹,不知不觉思起了春。

“茶。”眼看两个丫鬟都呆呆地瞅着她,饶是苏锦脸皮够厚,也有点不自在,咳了咳唤道。

夏竹连忙去倒茶。

如意心疼地看着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