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这么说来，凶手是芳华的可能性基本是不会有差了。

“她想做什么？给戚将军续命还是……”

“夺命。”巫医笑着接茬道。

“夺命？他们是亲兄妹，她有那么恨吗？”

主要是慕鸢芷不觉得戚时淮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总不能因为芳华就因为自己的遭遇痛恨亲哥哥，痛恨这个世界吧？

巫医反问：“为什么觉得不恨？她原本可以是贵族千金，将军之妹，荣华富贵，却命运弄人颠沛流离，或者还遇上了什么常人无法承受的事呢？将这一切归咎于天下唯一还存活的亲人，也不是不能理解。”

慕鸢芷不语。

“善良的公主殿下可能觉得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才是应当的，可也有些人不是这样的，我倒是很能理解。”巫医道。

慕鸢芷：“他人善恶与我无关，除非是我圈子里的人，戚将军是我的朋友，芳华是恶人，我自然不会管恶人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这事得去告诉戚将军，就由我吧。”巫医跃跃欲试道。

不知道为什么，慕鸢芷总有一种这人会被打的错觉。

“司马大人，友情提醒你一下，戚将军很在意他妹妹，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的那种。”

“公主殿下如此关心臣下，我好高兴。”巫医掩嘴笑，“放心，我在戚将军手下未必过不了几招。”

行吧，确实应该有人把这事告诉戚时淮一声，她也回去告诉容瑾一声。

回到大将军府，把这事告诉顾容瑾之后，顾容瑾敛起神色，“这么说来……难道芳华由始至终都是奔着老戚来的？”

“你的意思是她一直以来，帮助寒露寨也好，张茗城也好，所有的一切，矛头都只有一个，就是针对她亲哥哥？”

“很大可能。”顾容瑾道，“知道她的目的倒是好办了一些。”

慕鸢芷想了想，认同道：“确实很有可能，明朗了她的目的，对我们来说是重大突破了！”

第474章 守株待兔

“我感觉只要待在老戚身边守株待兔，很快就能逮着芳华了。”顾容瑾胜券在握道。

“不主动出击吗？”慕鸢芷问。

“完全没有头绪芳华在哪里，怎么主动出击？再说老戚这个人武功也不弱，真要发生什么他自己也挡一下。”顾容瑾一点儿都不担心。

慕鸢芷：“所以你是打算最近都和戚将军待在一起了？”

“用得着吗？天天和他待在一起我也太可怜了吧？”

“你不是说要待在戚将军身边守株待兔吗？”

“我也没有说我啊，可以是云镜楼。”顾容瑾一下子又想起了他的便宜跑腿。

“他会答应吗？”慕鸢芷很怀疑。

“包的。”

第二日顾容瑾到镖局找云镜楼，云镜楼不在，说是在训练楼船水师，于是顾容瑾又跑到练武场去，把来意说明。

云镜楼：“……”

他抱起手臂，严肃地望着顾容瑾。

顾容瑾微笑：“怎么了吗小楼？”

“有事小楼，无事云大人，你可真是会使唤人。”云镜楼无语。

他到底是怎么成为顾容瑾的跑腿下属的？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大家都是朝廷命官，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利，分什么你我呢？太太见外了吧！”顾容瑾道，“再说了，这不是你跟戚将军搞好关系的时候吗？他可是殿前红人，太子太傅，又是民心所向的常胜将军，跟他混熟不亏的。”

“然后呢？”云镜楼一副看你还能怎么瞎扯的表情。

“然后？然后你难道不想第一时间知道真相吗？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