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云镜楼那样翻船。”裴笛道。

顾容瑾:……

好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那也没有翻船,我和他五五开!”顾容瑾争辩道。

慕鸢芷:“还是小心一点好。”

戚时淮摸着下巴道:“既然这银针如此特别,想必这事跟那个九千岁脱不了干系,刚才那人会不会就是九千岁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