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却未贴合，但两人的气息却深深的悱恻交融在一起……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贺云峰拿着毛巾在替贺东擦小腹，他的动作很慢很缓，他的目光也随着动作而移动……

然后。

贺东沉默地看着贺云峰，「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这句话代表了很多意思，也仿佛给了贺东特别的权利，是对儿子纵容……

与疼爱……

贺东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甚至没有开口提要求，他只是一只手搂着贺云峰的腰，一只手在擦贺云峰的大腿……

看着贺云峰……

看到贺云峰都有些不好意思，他轻轻地搂了搂贺云峰的腰，让贺云峰的腿贴近他的下腹的灼热，贺云峰感觉到贺东的温度与灼热……

他手上的毛巾掉入了池底……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贺云峰没有看贺东，但他的脸颊却能感觉到贺东近在咫尺的气息，他想知道贺东怎么看待他。

是亲人……

还是爱人……

还是别的什么人……

“不知道。”贺东回答的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