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该是什么地方脱臼了。
刑烈伸手摸上了贺云峰的腰,手又开始不规矩的滑进了贺云峰的衣服里,他动作很小的揉摸着贺云峰的身体。
电梯里有监控,所以刑烈的动作也不能太大。
他站在贺云峰的旁边,伸手,挡住了监控器,贴在贺云峰的耳边,暧昧的低语:“我真的好想在二哥的地方好好的「弄」你。”
他说的很露骨。
贺云峰拍开了他的手,他这个儿子从来没个正经,都被人打成这样了,还成天都想着那种事情,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摸他。
贺云峰知道敖洋今天也在皇城,不过他们没有碰面,贺云峰今天也不是来消遣的,他只是来看看有没有人闹事。
既然没有那他自然是回去了。
而且。
最近刑烈都跟着他来,所以场子里那些销货的没那么猖狂了,都收敛了不少。
刑烈不说是被谁打的他也猜到了,除了敖洋之外,不会有别人,只是刑烈不愿意说,他也就假装不知道。
不过他还是必须要提醒刑烈,敖洋是不会故意伤害兄弟之情的,他不希望看到刑烈再受伤,也不希望敖洋做的这么绝。
都大半夜,刑烈还戴着墨镜,就因为眼角被打青了。
“你听见我跟你说的话没有,我让你不要有事没事就来找你二哥的麻烦。”贺云峰不得不提醒他,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