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前台见二人只订一间大床房,男帅女靓,十分登对,没觉出异样,直到登记身份信息时才瞳孔地震,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女人居然都三十一了,而模样比她小不了多少的男人还未满十九!

好在她见多识广,当前台,什么糟污事没见过,年龄差而已,在她这里都排不上号……如此作想,才稳住了表情,归还身份证,朝二人展露训练有素的微笑。

才进门放好行李,陈康便伸手将她的裙摆撩起,寻到内衣扣子解开。

陈柔知道他想干什么,捂住滑落的胸罩,制止道:“别,先洗澡……”

陈康哑声道:“一起洗……”

仅剩一层薄布的臀部抵上他的灼热,陈康一手握住她的脖子,将她侧过头亲吻,一手扒掉胸罩扔在地上,大掌拢住两团,轻拢慢捻。

二人肢体纠缠地朝浴室行进,衣衫逶迤一地。

陈康给彼此身上涂满沐浴露,四只手互相叽溜溜搓着,不知谁戳到了谁的痒痒肉,一个咯咯地笑着,另一个也被传染似的笑起来。

陈柔给他那根竖起来的东西揉出泡沫,认真搓洗,他却将脑袋往她颈窝里一搁,把玩着白嫩的奶子,撩人地轻喘起来。

“你……干嘛……”陈柔脸红,手欲挪开,被一把按回去。

“嗯哈……阿柔……重一点……”

热腾腾的水雾里,陈康脸颊浮红,喉间逸出轻喘,眉宇一片沉醉,好似一只河畔才修成人形的妖,纯洁又淫荡。陈柔被他这副模样迷住了,拿捏这手中力道和频率,取悦着他,并不时用下面那张嘴唇亲一亲棒首。

陈康星眸迷离,撒娇控诉:“你好坏。”

孩子气的表情让陈柔忆起他遥远的孩提时代,言之凿凿自称这里为宝贝,忍不住笑出声。

陈康虽不知缘由,却敏锐地解读出嘲笑的意味,三两下冲净泡沫,就着清水和花液,提枪入洞,一下比一下用力。

“笑什么笑?干死你。”羞涩纯洁的少年瞬间化身粗野凶蛮的男人。

事发突然,陈柔被顶得一时失语,无力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双腿绵软。

陈康干脆提起两条细腿,挂在腰间,为便于使力,将陈柔抵在墙上,两只膝盖贴在两边,腿心大敞,供他全力进出,囊袋用力甩在柔嫩的肌肤上,啪啪作响,擦出一片糜艳的红。

陈柔发出似哭非哭的吟叫,不住地喊小康慢一点,她快受不了了。

陈康哼道:“喊什么小康,喊老公。”

陈柔奶子被用力舔着,下身被用力肏着,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主宰了她的大脑,面前这个带她登顶极乐的男人说什么是什么,顺着他的意,胡乱重复着于二人身份来说过于羞耻的称呼。

“还敢不敢笑老公?”

“不、不敢了……”

“爱不爱老公?”

“爱……”

“喜不喜欢老公操?”

“喜、喜欢……”

“说,阿柔只给老公操。”

“……阿柔……只、只给……老公、操……”

陈康满意了,一股浊白有力地喷射在内壁,陈柔被烫得一颤,不自觉缩紧小腹,夹得陈康一时难以将半软的阴茎拔出。

他便保持着留在体内的状态,给二人草草擦干,然后兜着陈柔倒向软床。

夜,还很长。

夜,还很长,俺,已精尽人亡。

0064 安顿1

之后两天,二人兴致勃勃逛了一圈燕大,满足了对百年学府的好奇心后,开始干正事找房子,找工作,找兼职。

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燕城的房租相比泽城贵得吓人,尤其是燕大附近,合均价45元每平,相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