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姐情节那么严重,哪个男人能过他那关呀哈哈哈……”
女孩才来没多久,不似店里其他人,对陈康隔三差五就来接陈柔下班见惯不怪,第一次在店里见到陈康,看他许多时候好像兄长一样照顾着陈柔,农村出身有个吸血鬼弟弟的她既惊诧又羡慕。
老板路过凑趣道:“就是,没见过这么疼姐姐的弟弟,赶明儿你要结婚了,陈康估计得哭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陈柔回家,一路上想着同事们的玩笑话,满腔愁思,无法化解。
回家后吃完晚饭,陈康洗好碗,帮陈柔洗头。两天前她切菜时不慎划破手指,陈康便不许她沾水。洗碗不消说,平日就是陈康的活,包括洗脸洗头,均由陈康代劳。若非陈柔坚决不肯,就连洗澡陈康都想接手。
摆一张椅子到洗脸盆前,调整好角度,让陈柔坐上去,脑袋搁在水池边沿,为防止她被硌着,下面还垫了一块毛巾。
托尼康给陈柔的头顶搓出满头泡沫,然后指腹贴上头皮,轻轻揉按,不时虚心讨教一下客户体验。
客户陈柔喊他重一点,他就重一点,喊他快一些,他就快一些,若非有心事,她也许早在这无比舒适的按摩中入睡。
思虑一番,终于开口:“你以后别去店里接我了。”
陈康手指尽职尽责地没入陈柔堆满泡沫的湿发里,照顾爱人让他心中充盈着一股稳定踏实的幸福感。
这幸福感因陈柔冷不丁的一句话瞬间大打折扣,他动作一顿,问为什么。
陈柔如实描述影楼众人的打趣,说出自己的担忧。
“万一被他们发现怎么办?”会被认为是变态,她的工作,他的学业,势必都会受影响。
她清澈的眼底凝着一丝脆弱的忧伤。
陈康听完,不吭声,也没再看她,自顾自忙着给她挤掉头发上的泡沫,然后弯腰用瓢舀起桶里兑好的热水,同时手指慢条斯理梳理着亮滑湿厚的头发,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
陈柔却敏感地从他不紧不慢的动作里觉察出他在生气,心也渐渐地悬起来。
紧张的同时,又莫名生出一丝不忿,以前这种情绪在她身上几乎绝迹,但陈康爱意的浇灌,让她有时好似退化到了童年时代,去重新经历一遍当时未曾体验过的任性娇纵。
陈康扫到她闭目拧眉,红唇微嘟,一副嗔怨的表情,那点因为她轻易为他人干扰的生气立刻烟消云散,代之以一股蓬勃的温柔。
这是他的妈妈和姐姐,也是他的爱人,前半生,她为他尝遍人间的辛酸苦楚,后半生,他要用逐渐强壮的臂膀,像父亲对待女儿,兄长对待妹妹,撑起一个无忧无虑的小世界,由她任性嬉闹。
泡沫冲净,他擦干手,捏住陈柔的下巴,低头亲了一口,然后就着捏下巴的姿势,晃了晃她的小脸,笑着逗她:“怎么还生气了?该生气的明明是我。”
想到认识的人总笑她没有长辈的威严,陈柔轻轻拍开他的手,瞪他:“我不该生气吗?我是你妈妈,为什么总不听我的话?”
陈康装无辜:“我哪有不听你的话?刚洗头我不就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床上也是,你求我重我就重,要轻我就轻……”
陈柔脸蛋通红,顾不得头发还未擦干,腾地起身,拔腿就走。
刚跨出两步,便被陈康一把从背后搂住,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扣住纤腰,令一只手拿着干毛巾盖在她头上,轻轻摩挲。
湿润的发丝,一滴滴淌水,让二人相贴的衣料逐渐透明,彼此的体温在脉脉对视中急剧攀升,微凉的水意蒸发,化作潮湿的情欲,逐渐填满四周的空气。
陈康微曲颈项,吻住陈柔,软舌灵活地钻入她温暖芬芳的口腔,细细扫过贝齿和上颚,陈柔反手抱住他的脑袋,侧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