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并不无辜。

原来她也渴望着他。

如果陈康对她无男女情爱,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这个事实,而始终扮演一个合格的母亲。

可陈康现下在做什么?他那只总能考取第一名的好看的右手,正在陈柔的蜜地尽情翻搅探索,沾惹花蜜。虚位已久的花壁,紧致潮湿,同样万分积极地用力回吻吮吸着入侵的修长手指。

情潮与感动双重夹击,迫使陈柔缓缓抬手,攀住儿子日渐宽厚的肩膀。

从此刻开始,一切都偏离了轨道,不知会驶向何方。

陈康拿起遥控按灭电视,他其实不是很喜欢这个剧情,母子就很好,干嘛要横插一个同学进来?片子已完成它的任务,没必要继续放下去。

他将陈柔半垮的睡裤连内裤一同扒下,握住膝窝一推,他始终无法想象的那处毫无保留地横陈眼前。

黑色的毛发覆于鼓胀的阴阜,因被打湿而服帖发亮,下方是两瓣肥厚的粉白阴唇,轻轻拨开,便可窥见那朵嫩红的娇花,正汩汩地吐露蜜液。

陈康仿佛虔诚的信徒跋山涉水,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圣物,心中狂喜,激动不能自已。

他扑到陈柔身上,与她两点对两点,小腹贴小腹,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说荤话,可说得比谁都自然流畅,因为他已在脑海里练习了无数遍。

“妈妈,小康要插进去了,插进妈妈生我的地方。”

“妈妈同意吗?同意就把腿勾到小康腰上。”

陈柔脸上身上,皆绯红一片,像蒸熟的白虾,只是羞涩,一动不动。

陈康无需她动,反正她是愿意的,到了这份上,不愿意也得愿意。

伸手一左一右将陈柔的两条腿挂在腰上,没有任何前戏,她已经够湿,而他憋得快要爆炸,只有快快泊入灵魂的港湾,方可平息躁动。

他挺着那杆滚烫坚硬的枪,直直刺进温暖紧致的枪套。

刹那,呼啸的山风归于平静,席卷的鹅毛大雪骤停,柔和的斜风细雨中,守候许久的花苞次第开放,清澈的溪水解冻,自峭壁落下,流过峡谷和原野,旷野上升起漫天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