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年帮着她一起捡花生,二人的脸近在咫尺,彼此可以看清对方的脸部细节。
她白得可人,兴许是保护措施做得好,农村的劳作并未摧残她的肌肤,依旧白皙清透。她眉目娟秀,杏眼如两汪清潭,水光盈盈,两排睫毛浓黑卷翘,与乌黑浓密的发鬓呼应。柳凤年不禁想道,莫非她在乡下常年吃黑芝麻,否则头发为何比许多绞尽脑汁,花费巨额开销保养头发的都市女郎还要好?
柳凤年一双修眉俊目近在眼前,比夏夜的银河还要明亮,鼻梁挺直,唇红肤白。他五官精致,轮廓却富有男子气概,胜过陈柔十四年人生里见过的所有异性。
当晚在宿舍,陈柔咀嚼着中午与柳凤年互动的每个细节,辗转难眠。夜深人静,室友轻微的鼾声此起彼伏,她越发难以入睡。灰蒙蒙的玻璃窗外,透出几点闪亮的星光,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柳凤年一双明亮似星的眸子,继而是完整的一张脸。
那张脸让她心动。
她不由得陷入羞耻的幻想。假如傻子没有强奸她,假如柳凤年也生在这里,以他的年龄,也许是教她的老师。二人在学校朝夕相对,互生情愫。
某天傍晚,她借请教问题留下,教室里只剩她和柳凤年。柳凤年温柔耐心地讲题,讲着讲着,他盯着她的嘴唇,夸她真美,她羞红了脸,低下头。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解开她的纽扣,一对雪团似的乳儿跳脱出来。她被俊美的男人拉到怀中,缠绵的吻雨点般落下,麻酥酥蔓延至胸前。
两点嫩红的茱萸被轮流含住,火热的舌头灵活搅弄,她不由得抱住他的头,细细呻吟……
躺在单人床上的陈柔,在隐秘幻想的驱使下,焦渴难耐,两腿间似蚁噬咬,竟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她轻轻呻吟着,手无师自通地钻进衣服,按揉掐捏着还在发育中的两团柔软,激起的疼痛让她感到陌生的快感。将被子夹在两腿中,无措地扭着,蹭着,有什么东西从隐秘之处流了出来,内裤逐渐一片湿凉。而她将自己捂在被中,跟随脑中逐渐放肆的幻想,压抑着喘息,满面潮红……
0009 新年
寒假,陈柔收拾行李,告别同学返家。路过派出所,视线不受控地落到院中,怕看见柳凤年,又怕看不见他。
院里只有三四个男警察在逗一只威风凛凛的狼狗,不见柳凤年的身影。
她微微松了口气,内心深处又泛起一层淡淡的失落。
走至一处僻静的民房,穿过民房中间石板铺就的小路,迎面而来一片翠竹,穿过竹林,便到了通往小石坳山路的起点。
这条路她来往无数次,无需看路也能畅行无阻,她低着头,边走边想着心事,冷不防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感到一个高大的身体似一片阴影袭来,吓了一跳,猛然抬头,步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
“当心。”柳凤年及时扶住她的手臂,让她免于踩到石块摔跤出丑。
陈柔站定,极力稳住身形和失序的心跳,耳根却腾地一红。
柳凤年含笑地看着她,见她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心中前所未有的柔软。
他不由分说将两袋沉甸甸的东西塞到她手里,道:“谢谢你上回送的花生,是你家种的吗?炒着吃特别香。这些你带回家,一点心意,别嫌弃。”
陈柔低头看见了他脚边的布袋,心中有所预感,又有些难以置信,他为何平白无故送她东西呢?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
不料真是送她的,陈柔一时间只剩窘迫和意外,自己只是给了他一点花生,还是为了答谢他的帮助,已经非常不好意思,怎能收下这些东西呢?她红着脸连说自己不能要,扭头想跑,被柳凤年轻而易举地捉住手腕。
少女的腕子伶仃而细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