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地直视着远方明亮永恒的太阳。
但是,更在意的是伊丽莎白的话。
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什么意思?
他眼神飘忽地回到自己还沾着血迹的白袍,是在查看现场时不小心沾染上的。想着想着,他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皱着眉蜷了蜷手指,从白袍中间的金边探进去摸了一只手帕出来。
还是他之前手里攥着的手帕。
上面泛着点黑气。
眼前好像又现出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还撑着一口气跟他说相信他一定会救她的样子,真的战胜了常人所承受不了的药浴的样子。
他想,一开始直到她被下了那个药以后只能进行药浴才能疗愈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把她当作与尸体无几的人了。
对她说的那些话,也是在抱着她不会活下来的念头跟她说的。
反正没办法活太久了,就告诉她吧。抱着这样的想法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