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些家伙刚刚操她都操了,还在乎这个,但嘴上当然冠冕堂皇地回答道:“黄庄主,事急从权。我既然已经把她送你,她就是你的人了,无须顾虑这么多。”
黄庄主等的就是这样的借口,闻言便转向地上的陈紫函,作了个揖,色眯眯地笑道:“亵渎玉体,请美人勿怪。”
陈紫函淡然微笑:“哪里,多谢黄庄主了。”说完便伸出一只纤纤玉手。黄庄主赶紧一把捧住,轻轻把陈紫函拉起来,然后转身弯腰。
陈紫函看了我一眼,然后便趴在了黄庄主背上。
庄主马上伸手托住陈紫函那双丰满修长的丝袜美腿,我清楚地看到他忍不住用手指摩挲了几下光滑细腻的丝袜,而陈紫函一双白嫩的手臂搂住他脖子,高耸的酥胸压在他背上之后,这老家伙已经面皮涨得通红,呼吸急促散乱,片刻之后他定了定神,说一声走,背着陈紫函便在山路上大步走了起来。
虽然背着个人,但他的脚步仍然比我和李沁轻便得多。此时他背着陈紫函性感诱人的娇躯,当然不可能再有心算计我,反而对我热情了不少。那些庄客也不敢再心生不轨,让我总算放下心来
走了一段山路之后,刚才先回去的那几位庄客便抬着一张大概是竹子制成的小床迎了上来,但黄庄主却舍不得放开陈紫函,对他们吩咐道:“这位美人我背着便可。范贵人身边还有一位小娘子,玉体娇贵,可不要再伤了才好,你们就抬她下山吧。”
总算是能松口气了李沁也一副捡回一条命的表情,坐在竹床上,由四位庄客抬着向山下走去,蜿蜒走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我终于看到前方山脚下闪出一座村庄来。
看到村子,众人加快了脚步。我那肿痛酸软的双腿也算是暂时有了些力气,勉强跟在后面,下山进入了村中。黄庄主面不红气不喘,背着陈紫函健步如飞,直入村子中央,走向一座大庄院门口。青砖砌成如同一带流水的围墙中央,一扇厚木大门上的红漆已经有些暗淡,门上石头门楼刻着的“进士及第”四个字也有些陈旧剥落。
庄院门外的柳树下停着一辆马车,一名三十余岁中年男子带着几名仆役马夫大步迎上前来,远远便喊道:“爹。”
看样子这男子便是黄庄主的儿子了。此人面貌和黄庄主有三分相似,年轻力壮自然在黄庄主之上。
身上衣着比其他人光鲜得多,一身不知道具体是哪种丝织品的袍子浆洗得笔挺,颜色还算层次清晰。
左手上戴着一金一玉两个大戒指,煞是耀眼,右手拿着一只形制古朴的黄铜烟管,隔着老远,目光便落在他爹背着的陈紫函身上,眼珠子马上便几乎瞪出了眼眶。
“大郎,你又在吃阿芙蓉。”
黄庄主一边背着陈紫函飞跑,一边对他儿子满脸不豫之色:
“我们黄家还是你曾祖父中了进士,做了一任知县,才给我们这些不肖子孙挣得这家业。我等不能光宗耀祖,也该守着小家小业,怎可再做这些败坏勾当去叫徐妈带几个婆子,出来服侍姨娘。”
“姨娘什么姨娘。”那小黄庄主马上满脸戒备之色,盯着李沁问道。
黄庄主马上喝道:“逆子不得无礼这位是基里巴斯国范贵人,来我天朝游历。”
叽里呱啦地为我介绍一通之后,道:“为父春秋尚富,即不续弦,纳一房侧室也合乎礼法。现范贵人慷慨相赠,陈氏心甘情愿,有何不可。大郎,现今开始,这陈氏便是你庶母了。你须以姨娘相称,不可僭越。”
小黄庄主皱着眉头,看着陈紫函,陈紫函却在黄庄主背上向他轻轻点头,淡然道:“少庄主,奴家在山上伤了脚,不能行礼,请少庄主勿怪。”
黄庄主马上皱眉道:“你是他庶母,何用行礼。”接着便瞪着儿子:“逆子真是岂有此理,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