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你不但对我没了耐心,还笑话我。”
“还真是,”他惨笑,“越亲密的人,就越知道刀该往哪刺。”
沈亦郴:“瑶来拿蓝。”
景尧:“嘿。”
又是通宵一夜,第二天景尧爬起来的时候脑子跟灌了铅一样,脖子比钢筋硬,拖着残躯路过下面同样通宵搓麻将、现在还睡得横七竖八的闺蜜团,行尸走肉一样坐上了车,“去学校。”
司机还是他亲妈留给他的,别的不提,就是忠心,二话不说一脚油门,把他送到了学校。
景尧打起精神敲门,“兄弟萌,我回来了!”
没人开门。
“没起?”景尧再敲。
还是没人。
别说人,连声都没。
景尧:“人呢?”
他在群里发出召集令,很快有人回了。
张昱:“在图书馆。”
李知音:“在打工。”
王予修:“在长城。”
总之不在寝室。
那完了啊,他没带钥匙,还没带充电宝。景尧低头看了眼,手机陪他征战了一夜,目前还剩百分之二十三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