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坐在旁边,听又听不懂,话又插不上,好像被整个寝室孤立了一样……虽然他们没有这个意思,又有点心软。

说到底,要不是因为他,沈亦郴也不必非要转到他们寝室来。

当着另外两人,景尧不好动手动脚,只能偷偷摸摸给他发消息,“在那干什么呢?”

“听你说话,”沈亦郴回复他,“你嗓子还有点哑,是不是不舒服,我买药的时候忘了,要不要再买点润喉的?”

景尧啪嗒把手机扣在桌子上,心说今天孤立的就是你。

他不想跟沈亦郴说话了,看都不想让他看,沈亦郴今天看他的眼神太怪了,怎么说呢?他感觉里面有种父爱和母爱交织出来的……宽容和宠溺?好像他做什么都行。

……行个屁。

沈亦郴床上不当人,以前装得很什么一样,搞得景尧还以为他是温情派的,搞不好因为没经验,技术还烂得一批,他都做好了张开自己广阔的胸怀,好好安慰对方,鼓励他坚强。

结果……

一看到沈亦郴这种目光,就让他联想到不好的东西,比如这人昨晚干脆上了床,把帘子一拉拉到底。

“当当。”

有人敲他的床栏。

景尧不吭声,如果是室友,会知道自己说自己的意图。

对方没说话,景尧爬过去,从床帘下方的缝隙里,看到了熟悉的鞋子,往上是熟悉的腿,再往上是昨晚上熟悉起来的腰。

那么眼前和床齐平的就是……

景尧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