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起来。
烙印在手心里的吻早已移开,沈亦郴没有动,任凭寒意侵袭。
而紧紧缠着他的人也跟睡去了一样,再也没有动静。
但他知道没有。
这么近的距离,景尧的任何变化都一清二楚。
所以他也知道,如果他在这时候做点什么,对方也不会拒绝。
“你真的想好了?”
景尧折腾累了,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你们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问这种问题,我今年十九,又不是五十九,我这么年轻,未来机会这么多,就算做错两个决定又能怎么样?”
“就是你这种态度,才让人……举棋不定啊。”沈亦郴轻声说。
“你要见双方父母也见了,名分也有了,现在你问我考虑的怎么样……我也不太懂,你是非要办个婚宴把整个城的人都请来见证,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拜天地高堂,完了才能放心跟我入洞房吗?”
景尧说:“是,想好了,来不来,不来我睡了。”
他翻了个身,打算从沈亦郴身上下去,“跟你睡还不如跟我的猫睡,起码我的猫毛茸茸还大方给亲……”
他被拦住了。
一直搭在他腰上的手猝然使力,把他往下一按,刚分开一点就又重新跌了回来,景尧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