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臭骂了,就跑到另一边去躲两天。
不过这次,景尧没打算投奔任何人,他决定提前去报道了。
不打招呼提前报道的结果就是室友都没来,阿姨给他铺好被子又打扫好了房间就走了。
景尧一个人在寝室蹲了两天,又巩固了一下自己的新本命英雄,终于蹲到了自己素未谋面的好兄弟们。
“哈喽哈喽朋友们,我来啦!”
一号床兄弟率先抵达,豪气地一把推开门,放下手里的两口箱,三个袋子,四个盆,拖着书包,脖子上还挂了俩耳机,就迫不及待朝着室内张开了友谊的怀抱。
景尧彼时正靠在上下床的扶梯边打字,眉飞色舞,跟在外拍戏的姐姐吹嘘自己两天的独居生活,言辞之中,这短暂的两天俨然已经是他独立的象征。
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身时,飞扬的眉毛还没放下来。
室友:“我就是一号床那个哈哈哈,张昱,老四你来的居然比我还早,有没有想……卧槽!”
一号床室友目瞪口呆,看着对面逆光看来的室友,险些被闪瞎了眼。
物理意义上的闪瞎眼。
靠梯子站着的男生比想象中还要年轻得多,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饱尽高考磋磨的大一学生,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眉眼完全称得上漂亮,白嫩的皮肤白得足以反光,包裹在一团白光之中,好看的眉眼轻轻一弯,红润的唇张阖:
“哟,朕的大儿子来了。”
张昱:“……”
白瞎了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