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一样,”时长清回忆,“还有你从小被咱爸压着学习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还不给你继承权,也不让你去争什么的……应该没有别的了。”

她怜惜地摸了摸景尧的头,“怪倒霉催的。”

“呃,”景尧灵魂提问,“其实吧,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按照咱爸的逻辑,只有我哥死了,我才能上位,也就是说,我学这些东西是防着我哥死掉的,我哥都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

时长清:“…………真没想过。”

景尧害地叹了口气,“我小时候还问我哥……”

还不到十岁的景尧,拿着满满当当、足能把自己压垮的课表,看看一旁的父亲和家教团队,再看看桌子另一边的大哥,小心翼翼,“哥,我能学吗?”

他哥,叉起一块煎蛋,平淡地送入口中,“学呗,你就是往死里学,也只能学死你自己,还能学死我?”

世子之争,向来如……不好意思走错频道了。

“行吧。”时长清无所谓。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兴致勃勃地问:“不提你哥了,那谁下午来找我的时候,我给你好一通卖惨,怎么样?那男的现在是不是抱着你痛哭流涕?承诺以后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来弥补你不幸的童年。”

“啊?啊……这……”景尧嘴角抽搐,“你刚才不还挺烦他的嘛?”

“那是刚才啊,都说我刚才误会他了。”